卢永真：资本市场助力国有企业改革
王晶：谢谢施老师。接下来我们要请出的是国务院国资委研究中心副主任卢永真做主题演讲，他演讲的主题是《资本市场助力国有企业改革》。
卢永真：各位领导，各位专家，各位企业家，大家下午好！
很高兴有这个机会来和大家分享一下对这一轮深化国资国企改革的体会。因为国有企业是资本市场的重要的操纵者，也是我们今天主题的重要的参与者，所以很愿意跟大家来交流一下国有企业改革的有关事项。国有企业改革虽然涉及的领域很宽泛，但实际上从两个维度我们能够比较清晰地看到它改革的一些路径。一个就是宏观上，优化国有经济的布局，另外是微观上怎么样推进国有企业的改革。宏观上，优化布局就是明确在哪些领域要发挥有力的控制作用，哪些领域发挥重要的影响力，哪些领域优胜劣汰这么一个领域。十八届三中全会提到国有资本运营的功能，首次给予了一个比较明确的界定，就是国有资本的投资运营要服务于国家战略目标，更多关系投向国家安全，重点提供公共服务，发展战略性、前瞻性产业，保护生态环境，保障国家安全。这是它主要的战略目标和布局的重要领域。在微观上，分类推进国家体制改革，根据企业功能定位，合理设立股权比例，优化上市公司的股权结构。
从这个上面可以看到，实际上是国有资本的配置效益在宏观上。在微观上看国有企业的运营得少。十八届三中全会决定是这一轮深化国资国企改革的一个主要的依据，在这个决定里面提出以管资本为主，加强市场监管，积极发展国有资本为基础，这也是当前国资国企改革的两大任务。以管资本为主，提出要允许更多的国有资本与其他资本发展成为合作资本支持经济，在这方面，从这个角度来看是相互促成的，因为推进混合所有制的发展，自然不会对企业按照过去那种方式去管理。反过来讲，把股权管理做得比较规范，做得有效果，才能推进混合所有制经济的发展。这是一个互为条件，相互促进。
去年大概7、8月份的时候，财政部公布了一组数据，就是非金融类的国有资产，全国看大数是104万亿，这个资本的量是比较庞大。这么一个巨量的国有资产当中在中国经济社会发展当中要发挥什么作用，需要在这一轮的改革当中给予明确的界定，这也是一个比较好的愿景。所以这个决定里面提出准确界定国有企业的功能，我理解的是这个界定不同国有企业的功能是这一轮全面深化国企国有改革的起点，因为这么庞大的资产分布在这么广泛的领域，不能在很复杂的一种功能、一种方向去说怎么样去推进国有企业的改革。
从各地的一些做法来看，其实国有企业的分类，大致可以分成这么三类，无论名称是什么样的，最后的结果会是什么样，但是从功能上来说，大概是这么三类：一个是提供公共产品和服务，第二个是承担一些特定的功能，第三类就是纯粹的公共服务类。从中央企业的角度看，大致应该是这么三类情况。
第一项任务叫积极发展混合所有制经济，怎么样去发展混合所有制经济？混合所有制经济虽然这个名称实际上在98年十五届四中全会就提出来，但是那个时候的提法和现在的提法在含义上、对它的评价上有很大的区别。所以三中全会的决定里头在添置和基本完善经济制度这么一个章节下来探讨的怎么发展混合所有制经济，所以和大家分享的时候，我们要从这样一个角度来看怎么样推进混合所有制经济的发展。
从国有企业改革的三十年路径来看，始终在探索一件事，就是公有制经济能不能和市场经济相融合，这也是国有企业改革的当中的一条非常清晰的逻辑的脉络。十六届三中全会提出了股份是公有制的主要体现形式，实际上在回答这个问题，因为股份制是一个市场经济的产物，它成为公有制的主要实现形式。十八届三中全会提出来的混合所有制是基本经济制度的重要实现形式，我觉得这两大理论的观点，实际上已经回答了这个方面问题。所以十八届三中全会在这里又给出一个总体的判断，所有制企业总体上与市场经济相融合，这也是对改革非常具有确定它的性质、明确方向的判断。
发展混合所有制经济的途径，从各地的做法看，主要是通过产权交易市场、股权交易市场、证券市场IPO、资产证券化、并购重组、股票增发、优先股等等。不是理解的很狭义的就是金融资本，就是企业家和个人实际上是涉及的领域更宽泛。私募股权基金，社保基金，企业年金，包括以后出来的养老金，都是混合所有制经济的所有参与者。从各地的投资监管部门和企业的做法来看，他们也更倾向于吸引这样的社会资本来参与企业的混合所有制的发展。当然民营企业和个人也仍然是比较活跃的参与者。还有允许混合所有制经济员工持股，企业的经营者技术骨干、业务骨干也是重要的参与者。
另外一个主要的任务就是以管资本为主加强企业监管，改革国有资本的双层经营体制，现行管资产与管人管事相结合的模式，在这里提出组建若干资本企业的运营公司，国有资本运营公司和国有资本投资公司的重要区别，从各地的做法来说，资本运营公司多数不是以去控股为主要目的，不是为了扶持一个产业，更多的是持有整体上国有股权做一些市值管理方面的功能。投资公司更多是立足于产业投资，它的目标产业内培育一些有国际竞争力的企业集团、产业集团，所以这个做法会有一些区别。怎么样管资本为主，实际上就是引导资本投向，提高资本的配置效益和运送效益。
所以刚才各位谈到的市值管理，实际上从国有资产管理体制的角度来说，现在的提法还是说管资本为主，正在研究的事项，如何去管资本？怎么样去管资本？有那些事项，管的边界是什么？它的方式是什么？这个一直都在研究着。
按照我的理解，谈一下对于如何去管资本，谈谈自己的一些想法。
我觉得一个是管资本的功能，也就是管资本的投向。刚才我谈到了其实是分类改革，在准确界定功能的前提下，分类改革是一个逻辑的起点。所以对于管资本的投向来说，也是要从分类的角度去看，比如对于提供公共产品和服务的资本，对于它的投向，它的功能界定，更多的是追求社会价值的最大化，这是去考核它的社会责任的履行问题。对国有资本投资公司，那就要看它的发展重要前瞻性战略性产业，增强国有资本的控制力和影响力，优化产业结构和保障国家安全，更多履行战略责任，战略价值最大化，不是仅仅着眼于当前，着眼于未来整个的体系发展。
国有资本运营公司更多系发挥杠杆作用，撬动社会资本，增强国有资本的影响力和活力，实现保值增值，更多的是去追求股东价值的最大化，追求经济的责任，所以从管资本的不同的功能来看，实际上透过我们今天的主题来讲，它也会有所区别。我觉得后面的企业家里面也会谈到这样一个问题。
第二个管资本的布局，管资本的布局实际是看资本的配置，这个资本配置要看在什么样的行业和领域，国有资本要投入进去，是从行业的角度，宏观的角度。微观的角度，在一个企业的内部，国有股权的比重什么样是合适的，比如你在提供公共产品和服务这个领域恐怕也很难吸收到其他的资本进入，可能投资的情况会更多，当然可能也有其他的社会资本进入。在这种战略性的产业，可能是股权比重会高一些。像一般的商业性领域，可能股权的比例会比较低，实际上股权比重也和功能定位，和这个是相匹配的。
第三个是管资本利润，如何提高资本利润，就是怎么样提高回报。刚才提到，要管公司的治理结构、治理机制，这始终是提高资本运行效率的一个重要的方法。公司治理和水平的高低对于资本运用的回报十分的关键，将资本利润。
下面是管资本的安全，对于资本的一些风险评定和风险控制，特别是现在国有资本在海外投资的量越来越大，去年我们已经是资本的净输出国，国有企业在海外投资的总量也是很大的。特别是现在的“一带一路”，我们可能还会有更多的投资者进来，这样一些政府风险、法律、文化方方面面的风险，包括总体目标冲突，这些风险都是我们以前所没有面临的，对这些风险的评定和控制，都是需要考虑的问题。
还有资本的再平衡，因为我们国家工业化的进程实际上已经中期过半，从这个前提下，实际上国有资本的布局会是一个动态的调整，从去年、前年以来，到这段时间，我们在工业化的这样一个重大阶段，国有资本获得了比较好的利润增长、规模的扩大，但是随着重化工业阶段的完成，它的成长空间会受到很大的影响，这个资本转到其他领域有一个再平衡的问题，有一个布局的大调整。
还有资本的退出，这个是和资本的再平衡是相关的。
后面的主题谈一点感受，市值管理国有企业改革总体的方向，特别是一般商业类的企业和大多数的，特别功能领域的企业，它的发展方向还是多样化，积极推进它的整体上市，包括单一的主业的产业集团的整体上市和多种业的企业集团和分板块的上市，这也是整体上市的一部分。上市公司去做市值管理是比较直接和立竿见影的，但是国有企业还有不少的培训企业在集团这个企业，培训企业做市值我个人的观点现在还不具备这个条件，所以更多的还是要把管资本的一些基础性的工作做好。
再一个，以后的国有资产的管理体制跟以前会有一些调整，特别是投资资本运营公司组建之后，更多的国有企业的股权方面的运用会逐渐两类公司去冲淡，所以他们在投资到企业当中，这些企业很多是混合所有制的企业，所以投资管理的主体可能会和现在的主体会有一些侧重点不同，会有一些调整，这个方面请大家去做一些关注。
今天主要的演讲就跟大家交流到这儿，好，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