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市医改办主任韩晓芳：北京市促进社会办医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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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下午好，很高兴有这个机会跟大家交流，很抱歉没有提前准备稿子，我只是想把这个情况说一下，所以PPT也没法放。很多朋友知道我们正在向社会公开征集社会办医意见，也是按照国务院有关部署，国务院去年出台58号文件。北京实际上这两连在医改当中一直是非常重视这个社会办医的问题，一直在研究推进这个社会办医，按照国务院58号文件要求，一个要积极贯彻，另外结合我们北京的实际，我们是相关方面在大量征求意见和大量调研基础上针对一些实际存在的问题，民营医院发展当中存在的问题，拿出一个我们现在有人叫“政策18号”，促进社会办医政策18号具体意见。今天大会让我来把18条意见跟大家做一个介绍。
我们这个18条应该说，很多人看了以后，我们这次征求意见，大家反映我们18条还比较实，确实我们一些民营医疗机构院长，很多都非常激动，看了这个18条感到很振奋，觉得这么多年老在说“玻璃门”的问题，真正打破了“玻璃门”，如果18条公布民营医院春天就来了，有的民营医院院长真的特别激动。当然，这个里面也有一些觉得这个18条还有些不解气的地方，或者有些问题没有完全得到解决，这也是很客观的。我就把主要内容介绍一下。
从18条来讲，我们总体思路是这样，因为社会办医问题，在这既然是论坛，我也谈点观点。我觉得社会办医的问题，重要在哪，我们也都考虑过这个问题，我们觉得至少有这么几个方面的重要意义。第一就是增加供给，满足不同层次医疗服务需求，特别对北京而言，我们北京大家都知道人均医疗服务资源是很高的，但是我们到医院看病难的问题在全国是最严重的，因为我们是面向全国提供医疗服务，全国的病人都到北京来，特别是这两年我们随着医改不断推进，医保水平不断提升，刺激了大量新的医疗服务需求。
比如过去很多农民不看病，现在就看病了，过去有些小病忍现在不忍了，像这些确实也是一个好事，但是也给我们医疗服务供需矛盾被加剧。我们统计一下这3年医改，北京诊疗人次，医疗服务供给总量增加了大概30%。大家都知道我们北京诊疗人次量是很大的，去年是1.45亿，2011年大概达到1.6亿人次，这么大一个市场。但是，我们现在看病难的问题，过去大家都知道很多报纸还报道一些，比如儿童医院挂号能够排出一里地，有的媒体照了照片放在报纸上。
另外，像我们阜外医院，到了晚上门口经常有人打地铺，一夜一夜在门口等着挂号，尤其外地来了又要住店又要挂号。在我们医院里头，本来应该是看病，医生跟病人要有一个交流。但是我们的医生很多基本进来2、3分钟解决一个，为什么这样，看看我们儿童医院，最高诊疗，日诊疗人次已经达到1万，远远超出了他的负荷，没有办法人口堆满了家长和孩子，医生就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一个一个孩子，没有办法不可能耐下心跟家长沟通，都要特别快速的完成他的医疗服务任务。
所以，这也是造成一些医患纠纷的重要矛盾。所以，从这个意义上来讲，我们必须增加供给，但是增加供给是不是完全靠我们公立医院来增加，刚才孙院长也提到控制医院建设规模我非常赞同，公立医院必须控制建设规模，为什么？因为我们这次医改当中，中发6号有一次非常重要的话，“把基本医疗卫生制度作为公共产品向全民提供”，我认为这是这次医改的精髓。这就说明我们政府职能是保基本，我们现在公立医院面对绝不仅仅是基本医疗服务需求，而是各个层面医疗服务需求都大量集中在我们的公立医院，在这种格局下盲目扩张我们公立医院，前面有同志讲政府补不齐，补不好的问题，也补了非基本的政府花了大量投入的，那么该补的没有补好。我们应该把非基本这块让给市场去更多发展，来满足我们不同层次的医疗服务需求。特别随着我们经济发展，社会进步，我们生活水平不断提高，医疗服务的需求高端化发展也很快。
拿北京来讲，我们现在特许服务，这个需求是非常大的。北京现在有一些民营医院收费非常贵，就针对高端人群，但是生意非常好。还有一些医院收费很贵，但是还有很多人要在那预约，这说明什么？说明我们高端需求很大，我们没有得到满足，全部涌到我们的公立医院。我们觉得促进民营医院发展，首先就是要满足我们不同层次医疗服务需求，人民群众日益增长多元化的医疗服务需求。所以，在这方面希望我们民办医疗机构能够尽快跟上来，能够把非基本医疗服务更多承接下来，把我们公立医院服务能力更多转向我们基本医疗服务方面，让他给我们的老百姓提供更多，更好，更便捷的基本医疗服务，这是第一个意义。
第二个意义，我觉得在促进民办医疗机构方面，也是一个增强我们医疗卫生事业发展活力很重要的举措。因为民办医疗机构进来以后，带来了市场竞争机制，这一定会对我们公立医院形成倒逼。现在很多人反应我们公立医院效率不够高，公立医院有些态度不好，质量问题等等，有一些反映，也有的反映，比如我刚才讲到诊疗时间的问题，有的人就讲你到公立医院看病跟民办医院看病不一样地方在哪？一个诊疗时间，公立医院一定短于民办机构，我们儿童医院医生都忙成那样没有时间，而我们民办医疗机构，他是很注重自己的品牌，当然有一些良莠不齐的问题待会再说。就说这些正规的民办 医疗机构很注重自己的品牌，注重医患关系，很多视顾客为上帝，因为他要靠顾客生存发展，因此他的服务比较耐心，在加上医务人员管理不是事业单位的管理，跟我们公立医院是不一样的，他薪酬分配，人才激励培养等等一系列问题都是一套竞争性的机制，应该说民办医疗机构更加注重效果，在现阶段可以这么讲。
那么，我们公立医疗机构现在这种效率，我们工作效率很高，但是我们资源利用率上面确实还存在一定问题。最重要就是我们的竞争机制在公立医院没有能够充分发挥作用。就考虑一下我们当年国企改革，国有企业改革，我记得当时大家都有一个看法，我们国有企业当时效率很低，体量很低，激励不活，一些市场放开之后，民营进来之后形成倒逼机制，我们公立的国企很快的机制就促进改变，包括更加珍惜人才等等一系列变化就产生了。比如说现在大家普遍反映我们公立医疗机构医护人员收入比较低，积极性的问题，大家都在觉得与国际上比较，我们医护人员收入确实比较低，我们医护人员教育投入比其他行业要高，职业风险比其他行业要高，但是收入没有得到相应体现。那么靠现在体制解决问题很困难，一个我说体量很大，完全靠政府补助不现实，还有现在一些补偿机制改革正在逐步推进，包括顾昕教授都在讲，包括医药补偿机制的问题等等，这都需要一个过程。
还有一个就是我们刚才讲，我们现在事业单位这种管理体制工资总额控制，分配制度限制等等一系列都在下一步改革要进行解决。背后还有一个问题，因为我们医务人员就业，主要在我们公立医院，基本上我们公立医院应该说对于人才而言，基本上是我的买方市场，就是你来不来，你要不在我这就业有很多人愿意来。如果我民办医疗机构发展的更多，他这种人才更加爱惜，激励人才的机制反过来会倒逼我们公立医院，就像我们当年的国企改革。现在我们国企高管们收入都明显提高了，为什么？因为我们国企珍惜人才了，从买方市场走向卖方市场，珍惜人才，我说买方是买人才的概念。
所以，我们讲从活力上社会办医疗机构发展起来之后，一定会对我们公立医院增强活力产生重要促进作用，在这一点，我们在开一些公立医院院长座谈会来征求社会办医的意见，很多公立医院院长举双手赞成社会办医的政策，这是开始没有预料到的。我们原来以为促进社会办医，公立医院院长会有意见，相反公立医院院长说，我们特别希望有这样一种倒逼机制，倒逼着我们公立医院改革，让我们能够增加活力，所以这是第二个意义。
第三，促进社会办医应该能够带动消费，扩大内需，在这方面实际也有一些例子。现在有些统计，服务业GDP增长一个百分点，大概可以增加100万就业，另外每增加1亿医疗服务还可以带动相关，因为是一个产业链，带动相关产业消费5-10块。当然这个数的统计准确不准确，但是这种带动效应是实实在在存在的。所以，我们觉得从医疗服务我们多发展一些，这个带动对于扩大内需，带动消费也是有意义的。
第四个方面就是刚才讲的扩大民间投资，真正多赢，让我们民间投资能够在更多领域得到发展，这也是国务院这些年来一直着力推进的。第五个方面，就是培育壮大医疗服务产业，我们促进社会办医，我们想未来应该有一个医疗服务产业的壮大发展。在三年前刚开始搞医改的时候，当时我们在讨论曾经提到过医疗服务产业的问题，当时很多人这个概念提出来有点不太恰当，说医疗服务是一个公共事业，你怎么能讲产业。我觉得医改走到今天，很多事大家看的越来越清楚，应该说在这个问题上逐渐正在达成共识，我特别高兴最近看到李克强副总理的讲话，提到医疗服务产业概念。
因为我们本身，刚才也讲了政府公益性特点体现在哪，什么叫公益性？我理解公益性就是刚才讲的那句话，把基本医疗卫生制度作为公共产品向全民提供。非基本的，不能够作为公益产品，不能够由政府包下来向全民提供，这个政策应该讲的非常清楚。因此，在我们非基本这块我们是有产业发展空间的。再有一个即使是我们基本医疗服务的产品，是不是一定要我们政府一定提供，但是我们怎么提供，这也有提供方式选择。我们要说公共产品，我们有很多公共产品。比如说我们的水、电、气、热，我们的公共交通等等，都是公共产品。但是，我们是不是都要政府去取代，政府去提供，从国际到国内，我认为服务提供的方式都是可以多元化，政府可以购买服务来给老百姓提供，不一定非得要政府提供。
所以，从这个角度我们都可以支持独立社会办医，让他来给我们老百姓不仅仅提供非基本医疗服务发展壮大医疗服务产业，而且能够我们采购他的服务来给我们老百姓提供更多，更好的，更有效力的基本医疗服务。所以，我这就说点个人观点，我认为社会办医主要意义就在于此。
北京的社会办医政策，我们特点主要还是针对我们北京存在的一些问题。我们起草这个文件当中，经过反复研究，实际上我们突出这样三个原则，第一就是一视同仁，因为客观来讲过去社会办医的问题确实政策上，发展环境上，各个方面都有一些，确实有一些不能够一视同仁的地方，这样就造成了，我们现在医疗机构社会办医机构非常务实，当然这是这么多年来历史发展原因，但是这个背后确实有很多医疗机构反映一些政策上不公平。所以，我们这次，这个政策着力解决公平问题，这是第一。
第二个问题就是针对北京特点，我们是突出了促进民办医疗机构做大做强，因为我们知道民办医疗机构良莠不齐的现象非常突出，小医小药偷摸拐骗非常多，但是在北京也有非常好的民办医疗机构，拥有高技术，拥有好服务。比如我们一些国家重点专科，学科基地，有一批非常优秀的专家人才。下一步我们促进社会办医，让我们社会办医强大起来，一定要让质量高。所以，我们就在政策上着力支持做大做强，而且要支持发展高新技术，能够给老百姓解决更多问题。
第三个原则支持、促进与规范监督并重。为什么这样，也是源于刚才说的良莠不齐问题非常突出，所以我们在一方面要加大政策支持力度，要真正打“玻璃门”，另一方面必须加强监督和规范，要让其良心发展。在这方面我们这个政策也得到了民营很多院长双手赞成，他们说太好了，一条鱼腥一锅汤，我们要强烈要求政府加强对民营机构监督，这个政策大家也非常认可。
具体18条，这个里面我不一一介绍，因为我们在网上公开征集意见，大家可以在网上进行下载。一个我们这个里面全面开放医疗服务市场，我们在这个里面，针对现在老说“玻璃门”打不破，我们研究为什么，主要是因为过去我们在办医疗机构的时候，我们任何一个地方要办医疗机构，首先政府去投资建设，所以民办跟公立医院根本没法进一步发展。所以，这次我们第一个叫腾出空间，给民营医疗机构提供发展空间，所以我们明确在政府意见里面提出来，本市需要新建优先安排社会资本进入，凡是社会资本能办政府不再举办，当出个多个社会主体同时申请可以通过公平竞争方式确定举办主体。我们这个意思，刚才讲了我政府主要解决哪些问题？应该解决市场机制解决不了的问题。所以，没有市场主题愿意办的，我政府一定要去办。有的人提出一个疑问，你政府会不会撒手不管了，过去都是政府来给老百姓提供医疗服务，为什么政府不办退出让民营办，我们信不过怎么办？这个问题我们并不是撒手不管，就是我刚才所讲的，我们换一个方式，对于民营医疗机构提供基本服务，我们要根据其质量，数量进行政府采购，仍然政府提供，但是我们换种方式。
第二，我们这次明确提出五类鼓励重点。这五类一个就是营利性医疗机构，这也是国务院意见明确提出来。第二鼓励社会资本在本市功能拓展区发展新区和远郊区县举办医疗机构，在我的资源薄弱地区大家可以发现，客观讲核心区域都很多了，都挤在核心区域，这个对民营机构发展竞争力也确实有一定难点，现在北京有很多新区，也有高端的服务新区，我们都希望民营医疗机构过去在那发展，所以我们鼓励他们过去，这也促进我们整体布局，优质资源布局进一步均等化。第三，鼓励社会资本举办康复，护理，中西结合民族医院，这些是我们下一步要大力支持重点，我们现在大医院人满为患，住院难的问题非常突出，但是很重要一个问题，我们没有形成一个有序就医的医疗服务体系。比如在医院里住院做了手术，就一直要到完全康复才能从医院出去，因此住院日很长，平均住院日很长。如果我们把康复护理建立起来，做完手术可以转成康复，长时间可以在护理院，可以腾出更多大医院的床位资源给需要，急需住院的人，进一步缓解住院难。在这方面康复，护理是北京市要解决的方向，我们鼓励民办赶快发展。
第四鼓励社会资本，举办拥有高新技术和专科优势的医疗机构。这个里面把产业政策里面移植到社会办医社会政策当中，原来有高新技术产业发展促进政策，包括税收，土地，投资，人才，职称，户口等等都在里面，我们把这些政策全部打包移植到社会办医政策当中去，过去社会办医发展优势专业医疗机构，都给予产业政策支持。
第五个方面鼓励社会资本捐资举办医疗机构，或者对非营利性医疗机构进行捐赠，这就是我们提出五个支持方向。另外我们在这个里面，我们政策针对社会办医当中的用地，价格，税收，医保等等一些政策都逐一提出相关政策。比如说关于用地问题，这个反映非常强烈，这次我们明确提出来把社会办医用地纳入土地计划，合理安排需求，纳入大盘子里面安排，非营利性机构可以纳入协议，也可以按照租赁方式，开了一个口子可以进行划拨，社会营利性经相关方面符合条件也可以协议出让，我们也是针对现实当中的一些问题而定。
公立医院改制，这些土地处理也做了相关规定。另外像建设资金支持，过去我们民办医疗机构从来不可能在我们建设正确投资里面分到一杯羹，这次也提出来对社会资本提出康复，护理等非营利性医疗机构，或者在医疗资源薄弱地区举办都可以给予政府投资支持，这个力度是很大的，大家感到非常受鼓舞，另外在融资方面也做出一些规定，包括一些抵押。另外在医保方面，大家反映比较强烈，我们这次明确提出必须要统一政策，对社会和公立医疗机构要统一政策。因为作为医保来讲，他这里面有一些总量控制，就要靠医保资金总体情况，资金平衡来看。
但是，我们认为关键在于还是一视同仁，就是你控制不要光针对民办，应该公办民办一样，标准应该一致，而且要向社会公开。另外像税收政策，地方没有税收政策权力，但是我们了解最大问题，税收政策国家有很多税收政策没有落地，原因在哪？都散见在各个方面税收一些相关规定当中，我们民营医疗机构根本不了解，也没法享受这个政策。所以，这次我们把所有国家相关税收政策全部梳理出来，而且把责任全部落实下来，确保我们这些国家定的，支持民办医疗机构各项税收政策有很多内容，我们确保全部落地，让我们民营机构实实在在享受到税收支持。
另外，在平等学术地位等等这些方面都有一些规定，时间关系我就不一一说了。关于医疗机构后边职业监管，资产监管等等这些也有一些规定，当然这个里面我们也碰上一个难题，我觉得在座大家都对这个方面有很多研究，比如非盈利医疗机构允不允许改变为盈利性医疗机构。如果他改变，他相应的这些包括土地，资产等等怎么处理，这些问题我们也反复研究，当然我们这里也拿出一些意见，可能在这个问题各方面看法也不一致，我们是参考国际惯例，我们觉得既然我有政府资源投入，那是我老百姓的，不是说谁给你，是老百姓公众资源，所以就对非盈利性资产管理做了一个比较严格的监督规定。
具体内容我不具体说了，在这最后说一点，刚才我前面提到，我们征求意见当中，也有的觉得，有一些事没解决，这个事我们主要是一个，确实有一些地方解决上有困难，但是我们现在也在跟国务院有关部门汇报，积极推动这个问题解决。比如医疗机构评审定级问题，大家呼吁很强烈，因为它和我们职业项目准入，医疗服务项目准入，大型医疗器械的购买等等都很有关系，所以民办医疗机构反映非常强烈。这个事我们了解国务院有关部门，卫生部也正在研究解决，我们反复向卫生部汇报过这个问题，现在正在准备研究解决。
另外，还有一些大家反映比较多的，比如说民办医疗机构参与公立医院改组改制的问题，怎么参与？这也是一个难题。我们这次明确提出来支持参与公立医院改组改制，而且我们对相关政策有明确规定，比如有些费用支出，我们允许纳入一些成本当中，这个里面都有一些明确规定，将来能够操作。但是现在来讲，北京我们也搞了一些民办医疗机构参与公立医院改革，比如我们在门头沟区，我们搞了一个试点，凤凰集团，在这里叫IOT改革，凤凰集团代资托管，是五变八不变，公立医院性质，事业单位性质等等很多基本东西不变，改的是什么？改的管理体制，比如法人治理机构，改用人机制，服务等等一系列改变，现在效果非常好。
但是，这是一种方式，还有一些我们也在看，比如北京那么多好品牌优势，比如同仁，那么好品牌优势，我们特别想通过品牌和学科优势，能不能扩大出去。一方面把民办医疗机构带起来，另一方面能够更快的把优质资源能够辐射范围更大，能够给更多老百姓提供服务。但是，这个里边确实，因为咱们国务院关于公立医院改革方案里面提出政府办医疗机构，不能办营利性医疗机构，营利性非营利性之间区别，非营利性不主张资产曲艺，营利性就主张资产权益。比如股份制这些，在民办参与公立医院改组改制现在比较难，当然我们现在也在研究，跟国务院有关部门沟通，怎么能够进一步多种形式推动我们民办医疗机构参与公立医院改组改制等等。当然肯定还有一些问题，还需要逐步解决，但我们是这么一个认识，随着我们改革开放进程，很多没有解决的问题还会逐步解决，在现阶段我们能解决什么，尽量解决什么，只要解决一些问题就是进步，谢谢各位。